,我受了伤,不能大幅度扭动身体。有些地方我自己是绝对洗不到的。
我正审忖,黄丫丫已经拿起了毛巾,在我的身上抹揩起来。
黄丫丫在我的背上擦了好一阵子,又开始洗我的前胸,我本想自己来,可黄丫丫坚持要洗。
“三哥哥,你站起来。”黄丫丫说。
我哦了一声站了起来,伸手去拿黄丫丫手里的毛巾。
“三哥哥,还是我帮你洗吧,你的伤才好,不能用力的。”黄丫丫说着把毛巾擦向我水里的屁股。
我大惊,一个闪躲。而后“咝”的一声,我的闪躲牵扯带到了我的内伤。
“三哥哥,你不要动,都怪我,你痛不?”
“不痛,”看着黄丫丫为我心慌之样,我真恨自己,还是不是男子汉,这么一点痛,还“咝”个屁。
“三哥哥,你不要动,奶奶说过,要我一定要帮你洗,你看,你在水里,我又看不见,没关系的。你是病人,我应该照顾你。”
“好,我不动,我不动。”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,对于病人来说,是没有性别之分的。
黄丫丫帮我洗屁屁还是小菜一碟,要老命的,是她跟我洗我的雀雀了,她的纤纤秀手在那里上下移动,每个小空间,小旮旯,她都要精细到位,一会用毛巾揩擦,一会用手直接抹洗,清洗精密仪器样小心,好像这不是我的,倒像是她的东西那般。我的雀雀硬挺挺地在水里,艰苦卓绝地接受着天使纯真的爱护。我情不自禁地想呻吟,但我不能这样,我咬紧牙关,就像地下党在小日本手里忍受严刑烤打。我把脸别了过去,黄丫丫虽然看不到我的雀雀,但此地无银三百两,我没脸当时当地见人,何况还是个漂亮纯洁的女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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