蔫当下来。心神不宁的看了一眼满屋子的人。最后他对裘老头说道;“你帮我照看一下徐娇。我出去一下。”
马夜壶刚交待完。拉着我就往屋外跑,下了楼梯。
那马夜壶硬生生的拽着老子让我的手有些疼痛,我用力甩了甩,却也没能甩掉。
我一看马夜壶那神态,自从我认识他时起,他还没这样过,也还没这样的对我过。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,我揽了笔绑架的生意在自己身上越做越大救他的老婆。怎不叫他如此激动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马夜壶一直把我拉到工地外面的大街上,暂停了一下,又拉着我向前急走了一段路后才收住了脚步。
他拽我的是左手,马夜壶松手后,我用右手抚弄了一下我的左手腕,缓和那生拉活拽带来的钝痛。
“对不起!”马夜壶苦着脸。边说边向四周看看,弄得像是我们两个在做什么不法的活动一样。
“你干吗?用这么大的力。”
“把我的手机还给我。”马夜壶说。
“还你就还你吗。你用得着那么大力气吗。还跑那么远。真是。”我说着,掏出手机。还给马夜壶。反正这么远了。手机是不是我的他们那些人也不知道了。“我的手机掉了,等一会回去后,你还得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,不然,我这台戏就得唱破了。”
马夜壶根本就没理我,他接过手机后,就打开手机,心慌慌地打了一个电话。“喂!原计划不能取消。还是照原来说好的进行。”
我一把抢过手机。朝着手机大吼一声,“原计划取消。把孩子送回来。”
马夜壶见状,呼拉一下又把我手里的手机夺了过去。向着手机大叫。“原计划不能取消,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!”
直到这时我才清醒过来。刚才我进入了角色,迷失了的自己,稀里糊涂地和马夜壶对演了起来。
我挤了挤眼睛,又使劲甩甩头。梳理杂乱无章的思路,我突然问:“夜壶。你刚才说什么?什么原计划取消?”
“这是我的事,你不用知道。”
“什么你的事我的事,你快把事情说清楚!”我双手抓住马夜壶的衣襟,推搡拉扯。“你说!”
马夜壶一见我发火。一泄气耷下了脑壳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样。
“你说呀!”我有些急了。
“是我……是我偷了马成。”
“你偷了马成,你自己偷了自己的孩子?为什么?”
“我想用马成做理由,向老婆要点钱,向三亲六戚借点钱。还胖墩的赌债。”
我一听,抡起巴掌就朝马夜壶打了过去。“啪”地一声,马夜壶直挺挺地用他的脸巴子接了我那个巴掌。
一巴掌过去,还不解我的心头之恨。我被包文丽打了一耳光子,徐娇差点儿就到阴朝地府独魂凄凄继续民不聊生去了。更气的是我失去了一个裘金,被裘金妈妈罢免了爸爸亲衔。我又举起手……
可我实在是打不过去。马夜壶也是被赌债逼的走投无路,我无力地垂下了手。
“你打我呀,”马夜壶朝我吼了起来。“你怎么不打了,你打我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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