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非,但公道自在人心,虽然不说,但也还是有一定的辐射震慑力。见这么多人过来。吴强虽然虚张声势得毫无破绽。但还是没有出手。
而我的怒气也烟消云散,裘老头叫我不要动手的同时,那般祈求,那般无奈,那般酸楚。我不得不压制我的火气,我是一个人,一人吃饱全家就喝足了,可裘老头不一样,他上有老,下有小,中间还有一个无能为力的妻子等他把钱找,他要挣钱养家糊口,不是惹事生非云游江湖。
“这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裘老头又问吴强。
“我摸钱的时候不小心搞掉了一张,我们寝室里就六个人,他们的钱都掏出来我看过了,都没有我的那张钱。我来问这个烂麻批,他妈的一口咬定不承认。”
裘老头还真有让我意想不到的自控力。他白白地挨了吴强一个耳巴子,还那样镇定自若,“你有什么理,说我的这个老弟捡了你的钱?”
“我的钱是新的,一顺的编码,我掉的那张钱是那一顺编码钱的中间一张,只要把钱拿出来我看看,我就知道是不是我的钱了。
我一听,理直气壮地掏出钱,我没有捡他的钱,没做亏心事,我还怕什么。既然你记了你的钱的号码,我拿出来给你看就是。
裘老头按住我正要掏钱的手,朝我使了个眼色,我的兜里抓着钱的手又把钱松了。裘老头年纪这么大了,过的桥比我走的路多。
裘老头止住了我的行为后,而后转向吴强,“吴师傅,吴师傅,我知道你这个人耿直善良,不过,你是不是数钱的时候没数好,我以前也有过这样的,由于是新钱,有时候两张粘在一起当一张数了也是有的。”
“不可能,我都数了两遍。”
“你有多少钱?”
“两千六百块。我用了一百块,还有两千五百块,可现在只有两千四百块了。就是掉了一张。”
“拿我给你数数看。”裘老头说。
那吴强自吹也是在社会上混的,现在这么多人在,要他把钱拿给裘老头数。他还犹疑了几秒钟,才把钱掏出来递给裘老头。
裘老头接过那叠钱。开始数了起来。那新钱光滑,一点折褶都没有,裘老头拿在手里,数了十几张后,一个不小心,钱“哗啦”一声全掉在了地上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裘老头说,弯下腰去捡钱。
那钱是立着掉下去的。铺散比较开,屋内开着吊扇,那钱一经风吹,到处都是。
裘老头捡完了钱后,拿在手上弄齐整,又开始数了起来。
数完后,裘老头对吴强说:“我说这新钱就是有些不好。不注意就把两张钱叠在一起,当一张数了,这不是有两千五吗?不信,你自己数数。”裘老头说着把钱递了过去。
吴强接了钱。狐疑地数了起来。当他数完后,顿时满脸笑意,“妈卖批,还真的数错了。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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