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会把她气死的。
她随意用了几筷子,达到目的后便起身告辞。
宋母皱眉,“不是说来练武吗,早与你说过了,练武这事不可半途而废。”
“女儿方才在院子里练过了,现下时间已晚,还是明日再来吧。”
听她说练过了,宋母神色又好了些,应道,“嗯,那你便先回去吧。”
冬日寒凉,尤其是夜晚,刚一走出去,就被寒风裹挟住了,冷风吹在身上,刺骨的很。
女子脚步快,偶还运上了轻功,不一会儿梧桐苑就到了,与此同时,宋青梧看见了穿成一颗球,站在院门口搓手的男子,浑身上下都被包裹住,唯有脖子纤细又雪白,仿佛冷极了,他正伸长脖子往自己手上哈气。
这么冷还非要站出来,又想得风寒吗?
她走近,院门口的人似有所感抬头,看见她后眼睛亮了亮,声音欢快,“妻主!”
还很软。
“为什么站在外面。”
许是天气太冷,女子神色也冷,说话与教训人似的。
孟言初一愣,方才还互相揉搓的手悄悄在袖子里攥紧,扁了扁嘴,逐渐变得委屈了些,“侍身思妻主久未归,便想出来等等妻主。”
他总是很敏感。
宋青梧叹了口气,朝他伸出手。
孟言初委委屈屈的依过去,靠在女子胸口处,却又被推开,女子似十分无奈,强调了遍,“你的手。”
刚有些想哭的人,这才将手放上去,神色依旧委屈,但强撑着故作乖巧起来,“妻主刚练完武应该累了吧,一会儿侍身给妻主揉肩。”
“不必,你好好坐着便是。”
话音刚落,走了两步的宋青梧忽然想起这人脚上伤来,眉心皱了皱,停下,回身打横抱起那一直乖乖跟在自己身后的男子,将人一路抱回了院子。
孟言初神色看着如常,其实心里很高兴,他喜欢被妻主抱着,哄着,喜欢任性一点,叫妻主宠他,可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,妻主会不高兴的。
男子靠在女子怀里,直到了软榻前也不愿意下去,声音软软的,带着恳求,“可以多抱一会儿吗?就一会儿。”
“嗯。”
宋青梧应了,抱着人坐下,把他带着的披风摘下来,放到一边,榻上有他平日看的话本子,宋青梧随便拿了一本给他,然后将人抱在怀里,自己也拿了一本蓝色封皮的书看。
除了不够温柔,除了话不多,这样的宋青梧跟从前仿佛没多少区别,但孟言初很难过,没有了,以前的妻主没有了,只是因为他跟李韫多说了几句话。
男子委屈的厉害,觉得自己是受了无妄之灾,明明是李韫话多,却只有他被冷落了。
委屈到夜间休息时,他几乎扒在宋青梧脖子上不愿离开,一下一下的亲,还要把人抱着软乎乎又很紧张的问,“明日妻主会生我的气吗?”
这已是第不知道多少遍听见这个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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