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求,祈求宋青梧原谅他,不要生他气。
“你说的话,我早不知道哪句是真,哪句是假了。”
说罢,宋青梧扯了扯自己的衣角,一点都不让孟言初拉,然后冷着脸走出书房,将那个人独自留在那,顺嘴吩咐门口的守卫,“别让少夫人离开书房。”
她怕孟言初去找李韫告密。
这个人在她这,已然是一点信誉也没了。
“是。”
下人不敢管主子的事,只知道听从命令。于是等孟言初跌跌撞撞爬起来要去找妻主时,才发现她把自己关在这了。
是不和离,就不许他走的意思吗?
孟言初心碎成一瓣一瓣的,痛的有些呼吸不过来,只知道坐在屋子里哭。
今夜是除夕,外面灯火通明,放着漂亮的烟花雨,宋青梧差了人去请宋以宁,在她的院子里。
没成想她爹也跟过来了。
宋以宁老大不高兴的皱着眉,“哼,你不是去找你那什么诗了吗,又回来做什么。”
宋青梧先是与母亲父亲行了一礼,很快便解释了来意。
“女儿闲来无事,去了母亲书房找书,却不慎挪动了一只花瓶,看见母亲书房有一暗格。”
宋以宁皱眉,“暗格?”
她似不知道这暗格是个什么玩意儿,过了会儿才想起来,拉长声音的哦了一声,“那是我用来给你放长命锁的,怎么了?”
见母亲神色并无异样,宋青梧松了口气,刚刚她还真有点怕她娘贪污,幸好没有,于是应声后问道,“暗格里只有长命锁吗?”
宋以宁挑了挑眉有些疑惑,“只有你的长命锁,怎了?”
宋青梧听后便冷笑一声,从兜里拿出了一叠纸,放到母亲面前。
“这是我与言初在您书房暗格里发现的,若不是您的,那就是别人放进去的,您先看看吧。”
见女儿神色认真,仿佛是什么大事,宋以宁也终于严肃了起来,伸手接过那些纸,刚看了一张就差点给气个仰倒,“这,是谁想陷害我!”
宋父见妻主生气,轻皱柳眉上前询问,“妻主,这上面是什么?”
李行知是标准的大家闺秀,虽识一些字,却看不懂这些东西。
宋母听他问,气愤的将手里的纸张拍到桌子上,“朝廷给的每一笔银子,我都一分不差用在了百姓身上,可这上面居然记录我私吞了那些银子!可不是要陷我于不忠不义吗?!”
宋父也吓了一跳,官员贪污,若往上传去,轻则丢了官帽,重则满门抄斩啊!
是谁,是谁如此恨宋家?
“妻主……”
宋父神色明显有些惶惶不安。
宋以宁起码是经受过大风大浪的,见此很快稳住心神,说道,“这事你们不必管,我定会查出来是谁的,能进我的书房,并将东西放进暗格里,必定是与宋家关系亲密之人。”
若能有个时限也好,但问题是,上一次宋以宁打开暗格,都是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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