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,第一拳是替宋染打的,因为你没有遵守你对她许下的承诺。”
“第二拳是替两个孩子打的,因为你没有履行到这六年你做父亲的责任。”
莫允辰苦涩的点点头,无意间撇着莫允戌紧握的拳头渗着血。
“你手不疼吗?”
莫允戌心中的怒火被这句话搞得哭笑不得。
“你小子回来了不说,玩捉迷藏?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?爸盼了你多久嘛?宋染等了你多久嘛?”
莫允辰把衣服捡起来,进屋拿了一瓶跌打酒,轻柔着莫允戌的手。
“让你们担心了这么久,对不起,但是我之前是有苦衷的,而且我已经见过小染了。”
莫允戌听着这话,手不禁的微颤了一下。
莫允辰依旧擦着药,用平静的语气说着:
“但是她好像还在生我的起。”
莫允戌望着他,落寞的叹了叹气:
“你让她等了六年,当时如果没有孩子,她可能就随你去了。”
“这六年里,她每晚都难以入眠,只要一提及你,眼里全是泪水,每次在晚上都会做梦,梦到你跟她说‘别再等你了’,然后就惊醒,怕吵着孩子,只能偷偷摸摸在被子里流泪。她说:比起等待,更难过的是,不知道自己的等待是否有结果.....”
莫允辰开着车,脑子里全是莫允戌说着宋染这些年的感受,着感受他比谁都清楚。
车子稳稳的停在莫宅外面的花园里,莫允辰站在门口却迟迟不敢按门铃。
宋染睡不着,下楼看着小白在吃狗娘,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,本想上前给它加点,结果走进一细看,狗碗下有一个洞。
宋染转身抱着小白,杵着它脑袋:
“你是有多饿啊?连碗都不放过。”
给它换了一个碗,把坏的拿出去丢掉。
此时莫允辰还站在门外,叹了一口气,还是先让她冷静冷静吧!
正准备离开的时候,门开了。
莫允辰寻声转头,看着宋染穿着家居服,手里还拿着狗碗,有点手足无措。
宋染颔首对上那双熟悉深沉的眼眸,不知为何什么眼眶一下子涌上湿润,下唇咬得泛白,不想让眼泪流下来。
宋染快步掠过他身边,明明连发丝都不舍离开他,为什么都要自欺欺人呢。
宋染丢完狗盆,看着莫允辰像个木头站在那里。
“外面冷,有什么话进屋说吧!”
便头也不回的进屋了,莫允辰一脸暗沉的跟在身后,换了鞋。
四处忘了忘,屋里的陈设和离开的时候,并没有多大的变化。
宋染给他倒了一杯热水,放在桌上:
“喝点水吧!”
莫允辰道谢了以后,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,谁也没有开口再说话。
莫允辰看着小白摇着尾巴过来了。
“你不是怕狗吗?家里怎么还养狗啊?”
宋染抱起趴在脚边的小白:
“人都是会变的。”
莫允辰听到此话,嘴角一勾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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