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的眼神,像是走在薄薄的冰面上,随时都有可能覆身水底。这种可怕的感觉,哪怕他经常在皇帝跟前,皇帝九五之尊,也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!
这年轻人,身上的戾气太重了!
杀意在那一刻涌了上来,禹王看着萧钰,杀意一闪而过。
他要杀人,怎么会自己动手,也不会在自己的府邸。
萧钰正色道:“王爷,拙荆并没有抄袭罗玉公子。”
禹王打着哈哈:“本王也不知道为何兵马司会抓萧夫人啊!”
“既然拙荆没有抄袭罗玉公子,那兵马司抓走拙荆,就是违法,禹王作为兵马司长官,底下人滥用职权,徇私枉法,抓走无辜的朝廷命妇,王爷要如何给下官一个说法?”
他一字一句,直视禹王,气得禹王差点倒卯。
说法?
他一个王爷,还要给一个贱民说法?
禹王冷笑,“萧大人,你这是在威胁本王?”
“下官不敢。”萧钰这时才站起身来,眼睛直视禹王,他的眼神带着冰冷的寒意,一字一句道:“内子是下官的命,若是内子出了什么闪失,下官就是拼了这条贱命,也要替内子讨个公道。”
说完,他也不行礼,直接拂袖而去。
禹王真的气了个倒卯,指着萧钰离去的地方,气呼呼地对温俊倧说:“他敢威胁本王,萧钰他竟然敢威胁本王,反了天了,反了天了。”
温俊倧躬身,声音听不出喜怒:“王爷息怒。”
他弯着腰,在禹王看不到的地方,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。
萧钰啊,你说谢玉萝是你的命?
那是今天前,且看看明日,你看到那样的谢玉萝,她还会不会是你的命呢?
哎呀呀,真期待看到明日的太阳啊!
禹王这边事情终于解决了,到时候宫里头的人来问,把敖天推出去,就说这一切禹王不知就行了,至于其他的,温俊倧也不需要担心什么,禹王毕竟王爷,身体里流着皇室的血脉,景宣帝总不会为了一个谢玉萝而问罪王爷吧。
温俊倧无事一身轻,踏着凌晨的晨露往家去了。
只是,平时在他身边伺候的连城,却没有出现,也没见着连城。
温俊倧皱眉,听了听外头呼呼的北风,有些坐立难安。
同样跟他坐立难安的,还有他担心的连城,不,不是坐立难安,而是慌不择路。
他完成任务离开破庙就回温宅复命而去,快走到温宅门口,他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。
确实,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外头转本来就很引人注目,再加上连城做贼心虚,听到声音就开始跑了,这一跑,就更引人注目了。巡逻的护卫直接将他给叉在了墙角,带回衙门去了。
这一夜,有人欢喜有人忧,有人憨憨入睡有人一夜无眠,冬日的阳光,终于撕开了黑夜的一角,天亮了。
木知拿了一支并蒂海棠的绢花,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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