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人头铁,只要我活着必然会向有关部门讨个公道。”
靳年达被迟耿耿的义正词严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什么祖屋,他听都没听过。
迟耿耿未婚先孕,还弃养儿女,人品实在太长,他担心影响到百川和大宝他们。
如意又愿意出高价买她的房子,自己才给街道打招呼。
夏银要是真的有问题,自己打电话还能捞出来?
她果然跟夏银说的那样,总是把自己摆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别人。
迟耿耿看懂他的眼神里的含义,又揪住了朱如意的头发,“她跟你说那不是我的祖屋?我未婚先孕人品不端不配跟靳所长做邻居?
靳年达哼了一声。
迟耿耿冷笑,抓起桌子上报纸码在朱如意身上,一拳锤下去,“我住什么房子,你就抢什么房子,我买什么手表,你就买什么手表,你得了一种病叫嫉妒,华佗在世都医不好。”
朱如意两眼翻白,快要晕过去了。
迟耿耿把报纸挪到上面,爆锤朱如意的胸口,我让你强买祖屋!我让你仗势欺人,我让你密害我!我打不死你!
那贱人不讲武德啊,哪里不方便就往哪里揍,暂时脱险的夏银捂着胸口悄悄往门口溜。
她想逃出门去,却被王戈挡住了。
王戈摸着下巴看热闹,迟耿耿这个打法有点损,不过效果不错。
福伯当壁画上瘾,装作一切都没发生。
靳年达气急败坏,对靳百川怒目相向,你都不管管?
靳百川从进来后都没看他,自然接收不到靳年达释放的信号。
迟耿耿被关了那么多天心里肯定憋着气,让她发泄发泄吧。
请收藏:https://m.bqg28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