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哪怕最后证实整个事件是有预谋的,也一样都是高拿轻放,从未有过重惩。
可若是男子在争吵中误伤或者误杀了妻主,轻则斩首,重则凌迟,有些甚至还要连累亲族同罪。
即便真的只是过失意外,那个男子也势必会被定为谋杀之罪,背上一个恶毒的名声。
街坊邻居,但凡听闻这样的事情,都会指责男子行为有失,蛇蝎毒夫云云。
但同样的事情换成女子,众人多会极其宽容。
不仅仅是判惩宽容,流言蜚语都对她们格外眷顾。
即便一样会被人讨论,男子谋害妻主,必定会被说成是毒夫,是男子有过错,好一番荡男羞辱,极尽恶毒。
若女子杀夫,被指责的依旧还是夫郎,众人说的最多的,便是这个男子行为不检点,不守夫道,肯定是女子忍无可忍了才下的杀手。
季白每每想及此事,总是免不住悲从心来。
如今又逢南辞翻了旧账,他又忍不住有些赌气:“是啊!妻主如今是要拿我问罪了么?为人夫者,打了妻主巴掌,轻则要扒了裤子打板子,重则监禁、劳役,甚至是流放。
妻主要对我做哪一样呢?哪一样也不要紧的,左不过是我犯了律法,妻主如何处置都是应当的。”
南辞被他这一番话,说的懵了一下,好半天才想起来南城有这么一条律法。
为人夫者,是不能对妻主动手的,哪怕是自卫也要担责任。
“你想到哪去了?”她有些无奈:“你当时打了我,我不也打了回去么……嗐,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就不提那些旧账了。”
南辞直接掀过了那一段事,直入主题:“我想要跟你说的是,那天在我身上,其实是有一份团宠剧本。
这份剧本是我从天道那里偷来的,只要是激活了这个剧本,就会成为团宠,人人喜欢人人宠。
所以在我把你带回南家的第一天,我这个亲生的女儿,亲生的妹妹,才会成了狗都嫌,因为吼了你一句,就被赶去了祠堂。
之后你在我们家,是什么地位你也都清楚。
甚至你还以此来威胁过我,和我谈筹码。”
季白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件事情,一时间忍不住有些脸红。
他竟然是误会了她。
“原来是这个样子吗?”他有些意外和惊讶。
之前他也一直很奇怪,为什么南家上相对他的态度格外的友好。
最后他也只以为,是南辞年纪一大把,就因为有个狗都嫌的名声,人人都嫌弃,导致至今都没有娶上亲。
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肯嫁给她的,所以南家上下对他都格外的偏宠。
“没错,就是这个样子。”南辞又说了团宠剧本之后的一些不对劲:“……因为它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,我怀疑它已经生出了灵智。
这样的东西,是不宜放在体内的,有很大的噬主风险。”
她看向季白,询问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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