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钟过去,两分钟过去了,十分钟过去了。
疯子攻击的频率总算是慢下来了,又过了大概三分钟,喘着粗气的疯子一屁股坐在地上,眼中的疯狂尽数退去。
“好了?”冷莫问道。
“好了。”疯子点了点头,抬头看向冷莫,眼中闪烁着感激之色,“多谢了。”
“不用,我想问你一下。”冷莫道:“你喜欢所谓的琴棋书画吗?”
疯子摇了摇头:“不喜欢。”
冷莫:“那你为什么不拒绝呢?”
疯子道:“因为智者没有说让我拒绝啊。”
“……”冷莫稍显无语:“他应该是想让你自己拒绝的吧。”
疯子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:“是这样吗?”
冷莫轻叹一声,道:“既然不愿意学琴棋书画,那就不要再学了。”
疯子:“那我以后该做什么呢?”
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只要不发疯伤人,其他的事情你随意做喽。”冷莫道。
疯子:“可是我一旦发起疯来,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我自己,我该如何做到不发疯伤人呢?”
“若连你自己都没自行能控制住你自己,那你就真的永远控制不住你自己了。”冷莫道:“在自己这一件事上,没人能帮得到你,解铃还须系铃人,能帮到你的,只有自己。”
疯子欲言又止:“可……”
“你若真的心中没底。”冷莫道:“发疯的时候,可以来找我,我至少能保证你不伤害到无辜的人。”
疯子稍稍一愣,眼中再一次透出浓郁的感激之情:“谢谢。”
冷莫轻笑一声:“不用谢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在他身后,阿龙转头问身旁的王乌道:“为什么冷莫对他只是一昧的防御,对我却是一昧的暴打?”
王乌想了想,道:“因材施教嘛。”
阿龙:“……”
……
那之后,一行人在武阳书塾内度过了还算安稳的一段日子。
冷莫、王乌与王玥一天大部分时间,不是在书塾内到处乱跑寻找乐趣,就是去珈蓝宗师的竹屋学习了解一些先天生灵特有的能力。
所谓的自由改变肉体年龄与外貌,三人仅仅花了三天时间就学会了,那之后,王乌与冷莫纷纷变化成了十八岁的模样,王玥本来也想变成十八岁的,想了想自己是冷莫哥跟王乌哥的妹妹,稍加思索之后,变了个十六岁。
阿龙三天两头就要被珈蓝宗师虐一遍,偶尔还要跟冷莫新收的小弟疯子比划两下。
疯子在经过了上次
的事件之后,完完全全变成了冷莫的小弟,尽管冷莫没有承认过,却也没有阻止他老是跟在自己屁股后头。
整个书塾内有在安分接受课堂教育的,唯有柯洁一个。
书塾内的九名夫子感激涕零,疯子拒绝了琴棋书画的教学之后,他们一天到晚闲的不行,柯洁的到来实在是……太及时了。
而且,柯洁无论性格还是琴棋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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