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哪天,他才能坐实丈夫这个实称呢?
谁知道。
一场隆重的婚礼,匆匆的就这样结束了。
靳长宁喝了点酒。
好吧,正确来说,不是一点点,而是很多。
新郎倌不能喝酒。
那家伙为了苏锦,烟酒都戒了。
因为他说:他要养好自己的身子才能照顾好老婆。
所以,他们这些伴郎就只能担起了挡酒的本职工。
酒这东西,是个奇怪的物件:你高兴时候,会去喝它,你不高兴时,还是会去喝它。
高兴时,喝着舒心。
不高兴时,喝着发苦发涩,心里难受。
今天,他高兴,同时,也不高兴。
高兴的是情若兄长的恒远结婚了,可喜可贺。
不高兴的是,他看不到自己的圆满。
面对璟欢,他不知道要怎么做,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圆满。
那么,他想的圆满是什么呢?
想和璟欢好,想让璟欢给他生孩子,想和璟欢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……
可这个愿望,很难实现。
因为他知道,无比清楚的知道:她只把自己当倾诉对象,当了哥们儿,当了兄长,独独没有把他当男人。
她不爱他。
而他深爱她。
情爱这条路上,什么最可悲?
单相思。
是的,他患了单相思,足足已有十年,如今早已病入膏肓,无法治愈。
靳长宁吐了。
其实喝得也不算最多。
大概是心情不好的原故。
喝闷酒,最容易让人醉倒。
不过,吐了之后,人好受多了。
他往脸上泼了很多水。
人精神了不少。
只是,从洗手间出来,人还是有晕晕的,飘飘然的,脚下就像踏在海绵上,感觉只要自己一个重心不稳,就能往前栽了去。
所幸,他扶住了墙。
“靳长宁,你怎么了?”
有人在拍他的后背。
声音不是特别的清晰,感觉有点遥远。
靳长宁转过了头,定睛看着。
怎么又是韩润秀。
灯光下,女孩一脸担忧的看着他。
“韩三小姐……”
他客套的称呼了一句。
韩润秀一下不高兴了:
“怎么又称我韩三小姐了?这么生份干嘛?都说了叫我润秀就可以了。”
靳长宁想了想,觉得那么叫,太亲呢了,但是叫韩三小姐,人家又不乐意。
“好,那我就叫你润秀了……润秀,你怎么出来了?”
他还是这么叫了,细想想,也就一个名字,随便叫着算了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“里头有点闷。我出来走走。你是不是喝醉了,要不,我扶你回房去睡吧……酒宴也闹腾得差不多了。新郎倌都已经抱着新娘子撤了……”
韩润秀发现靳长宁的脸色不是很好。
吐酒最伤身。
她有点心疼他!
为了替姐夫挡酒,把命都豁出去了。
他们之间的感情,真是好啊!
“嗯,靳哥就怕累到了嫂子。”
靳长宁笑笑,靠在那里,正好可以看到窗外头的星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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